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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猛烈摇头,“不想,不想的,我只想和我们家宝宝贴贴。”
计算了下时间,褚致远做手术到现在应该过了20多天了,褚书颜仰起头,殷勤地说:“那今天,你不动,我来动,好不好?”
褚致远很好奇,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驱车回到星河湾壹号,褚致远径直走向楼梯,“我去楼上拿东西,你去影音室等我。”
楼下的影音室,褚书颜第一次踏足,他们两个可不会浪漫地抱在一起看电影,光想象这个画面,就觉得渗人了。
褚书颜把外套放在沙发上,走进影音室,摁开了墙边的开关。
深灰色的墙面,室内摆放了两张蓝色单人沙发,一张米白色长沙发,单人沙发中间用圆形茶几隔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
豪华版家庭影院。
远程控制的灯光,陡然间,主灯尽数熄灭,留下了星空顶,仿佛身处在漫天星辰之下。
随着身后的白色幕布电影开场,褚致远推开门进入。
脱了毛衣,余下打底的白衬衫,解掉了两颗纽扣,露出白皙的脖颈,视线向下,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
褚致远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如墨黑般深邃的瞳孔望向她,拍了拍膝盖,淡淡道,“过来,坐下。”
褚书颜乖乖地跑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倏尔一笑,亲了下他的嘴唇,“褚致远,我好冷,你抱抱我。”
寻找裙子拉链,轻轻一拉,褚致远手掌攀附上她的腰窝,往怀里一带,“谁让你穿这么短的裙子?”
褚书颜摸着他的下巴,新长出来的胡渣硬硬的扎手,亲了一下滚动的喉结,嗫嚅道:“去蹦迪别人都这样穿的啊。”
坐在他腿上,紧贴着他的西装裤,几根带子,褚致远便明白了是什么样式的内衣。
“好看。”褚致远不急不缓,吻在她的耳廓,低笑着悄声说:还方便。
尾音落在耳尖的那一刻,褚书颜脑中的烟花炸开了。
突然地宕机,褚书颜脸颊开始发烫。
但就停住了,并没有下文,像升至顶点的跳楼机,告诉你断电了,拔高了期待,结果什么都没有。
今晚的褚致远不疾不徐,若是只看背影,仿佛一切如常,“为什么还带套?”
“保险,防止遗留的部分。”褚书颜的凉唇被他的温热裹挟,撬开唇齿,舌尖涌入,肆意品尝唇中的味道。
舌头扫荡,沾染了葡萄酒的味道。
某处却始终没有动静,斯文的并不像他,克制、隐忍,如超强台风来临前的宁静,更为致命。
身体紧紧倚靠在一起,吻从唇一路到耳垂、肩颈,褚书颜得以喘息,稳住语调,“褚致远,我们今天来玩个游戏,掷骰子,你来投,我来猜数字,猜对了我惩罚你,猜错了你惩罚我,惩罚各自定。”
看到了茶几上的骰子,临时起意想到的。
似乎有点意思,褚致远爽快答应,“好,你先来。”
骰子在褚致远匀称、修长的手掌里摇晃,“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