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恋爱军师(5.30修)(2 / 2)

  明明在吐血,明明孤立无援,这张嘴对他的残忍还是这样肆无忌惮。

  也算他自作自受吧,他有心趁人之危,将陆棠鸢驯服,可到头来他发觉自己还是更愿意看陆棠鸢高高在上的样子,打骂他也好,嫌弃他也好,总好过现在满身鲜血,摇尾乞怜。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陆棠鸢最美的样子,第一个是北疆初见时:他翻墙而入,陆棠鸢挥刀斩向他的脖颈。

  那时他还没有陆棠鸢高,又因为翻墙落地半蹲在地上,陆棠鸢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北疆的天空清朗,黑夜里的月亮清透,月光下映照下,陆棠鸢的脸比抵在脖颈的弯刀还要冰冷。

  第二个,是他们“洞房”那日,陆棠鸢的双膝夹在他的腰侧,身上缠着半透的嫁衣红纱,眼尾和胸前的颜色,比红纱更艳丽。

  陆棠鸢咬着下唇,明明已经无法自控,脸上那副轻蔑的样子还是一点未消。

  或许陆棠鸢说得没错,他是天生贱种,陆棠鸢受不住抬脚踹他门面,他都要捏住人的脚腕吻其脚尖。

  “哥哥别戳我心了。”他刚想松口,就发现陆棠鸢早已闭上双眼,身体冰凉。

  ——第二卷·完——

第53章 恋爱军师(5.30修)

  ——第三卷·启——

  “陆公子此毒,不是能轻易去根的,殿下自小服用漠水灵草,药效深入骨血才逃过此劫,陆公子饮血只能勉强保住性命罢了。”巫医说着话,手里还在一刻不停地捣药,“这毒的毒发时间长,不会立刻有重大反应,而是会在毒药渗透全身之后一齐爆发,所以毒发初期总有人不够重视,错过了救命最好的时候。”

  “多久能痊愈?”拓跋枭蹲坐在陆棠鸢的床边,一直拉着陆棠鸢的手,感受着陆棠鸢跳动的脉搏才心安,“五日了,哥哥为何还是不醒,萨日,他的脉搏比昨天更弱了。”

  “才五日你急什么?你服用药草十二年才百毒不侵,他这浑身旧伤,又用了烈性药多次透支生命,没死已是神明眷顾。”萨日缀了满身的金银珠宝碰撞清脆,不用言语就能听出来捣药的卖力程度,“殿下,你就把他养在这金丝软被里,风不吹雪不淋,他便能陪你久一点,再别让他上战场了。”

  “可是...”

  萨日甩手扔了研杵,怒目叉腰,“你既然给他戴上了红玉,那他就是你要护佑一生的妻!生死大事,何来可是?你要是想用从前失忆来逃过红玉之盟,我萨日一辈子看不起你!”

  “不是!我怎会不想他活?”拓跋枭情急之下牵着陆棠鸢的手用了力,又马上放开,摩挲两下陆棠鸢被攥红的手背,放在嘴边吹吹贴贴,“你不知道他,让他不能上战场,比让他死还难受。”

  萨日气得鼓了脸,侧脸去看床上的陆棠鸢,皮肤没有半点血色,床头镶嵌的白玉都比他的皮肤润泽有人气。

  她虽知道大崇人骨架没有北疆人宽阔,可陆棠鸢这样躺在北疆尺寸的床榻之上,未免也太过单薄,看起来比她这个女子还要瘦弱,这样的人,怎么叫他上战场?

  这样的人,竟是多年前与北疆几乎打成平手的那个少年将军,真是物是人非惹人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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