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1 / 2)

  沈帆星退烧第二天,大年初五,柏砚开始察觉出了不对劲。

  沈帆星对猫好的离谱,只要空着,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猫,哪怕猫睡觉也蹲在一边看着。

  更甚着,是连去书房都带着,沈帆星的书房,是柏砚都不能随便进的地方。

  而且,沈帆星有时候会抱着猫,看着他发呆,柏砚看过去,他就笑一笑。

  沈帆星不常生病,一个发烧就让他病去如抽丝。

  初七,柏砚把人包的严严实实,带去看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中医。

  沈帆星由着柏砚折腾,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老中医给他开了一堆的中药,还说吃完了再调方子。

  柏砚买了个砂锅,对着步骤煎熬,一旁放着计时器。

  “沈帆星,你也是能耐,说你思虑过度,气虚,血气不足这些也就算了,你还营养不良......还是长期的,你以前是吃草长大的吗?”

  “你27岁,不是7岁,不懂人一天需要什么营养?”

  第96章

  沈帆星盘腿坐在沙发上看重播的春晚,捂着洛洛的耳朵说:“你嫂子真吵。”

  柏砚在厨房折腾了一个小时,折腾出来一碗药,端出来放在沈帆星面前的桌子上:“等下温了自己喝,我去洗个澡。”

  沈帆星嗯了下。

  等到柏砚洗完澡出来,沈帆星已经回房睡了,柏砚看着没喝两口的药气的牙痒痒。

  扔了擦头的毛巾,把药又端到卧室。

  “沈帆星,起来喝药。”

  “沈帆星,起来,把药喝了。”

  沈帆星蜷缩着身子熟睡着,充耳不闻柏砚的唐僧念经。

  沈帆星从来没喝过中药,尝了两口已经到极限,他知道躲不过去,就有种多赖两分钟就能多两分钟的舒坦。

  脚腕被人拽着往床尾的方向移动,沈帆星意外了下,柏砚这是要做?

  当强势的痒从脚底心直冲天灵盖,沈帆星像是咸鱼跃龙门,还没坐起身就一脚踹了过去。

  柏砚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躲闪不及直接被沈帆星一脚踹在鼻子上。

  柏砚直觉不对,捏着鼻子忙仰头去抽桌上的纸。

  沈帆星看着那朱砂一样的红有点懵,这次倒是没失去理智,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他怕痒,受不了别人挠他脚底板。

  沈帆星脚底的口子已经结疤,他下了床,拿着一包抽纸巾默默的走到柏砚身边:“你低点头我看看。”

  柏砚用纸堵着鼻子,瞥他:“去喝药,喝了药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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