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7(2 / 2)

然后就跟着去了。

蛟龙天上飞,巨狼地下跑,各自背上的人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那些碰巧见到他们的旅人,无不惊羡。

这千里之路,一天便走了个八百里。

天色渐暗,两人找了距离目的地还有两百多里的地方投宿。

月月化成人还好说,啸月这头巨狼,着实把城里的人吓得不轻,拓跋姝想解释,但被纪当千拦下了。

跟他们解释太麻烦了,非必要不解释,装高冷,那个圣子手底下没几个凶狠魔兽。

果然,所有人看着他们眼神都带着敬畏。

老板看三人郎才女貌,多金不惹事,也就笑呵呵的伺候着。

啸月体型也能变成正常狼的大小。

纪当千和啸月住一间,月月和拓跋姝住一间。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纪当千怕了。

此时三人一狼正在楼下坐着,等着饭菜上了。

纪当千感觉有段没吃过这家乡的饭菜,还有些怀念。

啸月可能是累了,趴在地上就睡觉。

周围也有结伴而行的年轻人。

无一例外,都是修道之人,看得出来也都是参加这次的天骄大比。

纪当千和拓跋姝的服饰风格非常不同,月月的服饰和纪当千相近,但头上却顶着两个金色的角,再加上地上趴着的啸月,不说长得如何,就这组合,就十分乍眼。

但纪当千却是个实在的隐士,如果可以他还想继续在湖中水榭,喝着月儿泡的茶,当着那废物二少爷。

每个上档次的酒楼,都会有一个说评书的这家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正有一个衣着正式,手持一扇的青年模样长得还算俊朗的人,正对着大家讲着评书。

虽是青年模样,但身上的修为竟让纪当千也有一丝心悸。

看来说评书是他的个人爱好,或者说他可能是为了更好的讲评书而修行的。

他口中讲的也都是修行界的奇闻异事。

现在他正在讲历代天骄大会的上得了排名和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天骄。

“客官们,话说,三年前的天骄大会,也如今年一样人才济济,其中就有个修士,不说默默不闻,却也是无人看好,此人身材臃肿,肥头大耳,一脸憨相,对人也是低三下四,但就这是这么一个修士,从一开始的百人试炼中,留了下来,虽说是留下来但也是相当惊险,后面的两个试炼同样是如此。与他一起进入复赛的修士,却以为是他单纯的运气好,更是瞧不起他。”

“复赛开始,便开始了那名修士的天骄之路,复赛第一场便遇到了当年呼声最高的来自闭月山庄的含沙仙子,没人看好他,臃肿的身材让他躲的异常的狼狈,看着好像一直处在力竭的边缘,但他竟然一点点的耗到含沙仙子力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赢下了这一场,虽然当时骂声一片,但他却是没有手段干干净净的赢了这一场。”

“下一局,他对上了乐宗真传弟子风雅公子乐笼沙,乐宗真传弟子,这头衔可想而知,值得一提,他跟之前的含沙仙子是一对璧人新,新仇旧恨让这一场比斗火药味十足,打的也是异常的激烈,风雅公子乐笼沙处处杀招,修士却都一一防了下来,局面又进入了上一局的持久战,所有人都以为修士要接着靠拖赢下这局。”

“意想不到的又来了,乐笼沙攻过去的时候露出了个小破绽,修士抓到机会,全身爆发出惊人的气势,一招将风雅公子打出了场外,又是干脆利落的赢下一局,下一局,面对的是清月派的新一代领军人物,清风剑柳白霜,这一场比前几场都要激烈,修士放弃防守,全力一搏,在一百回合内险胜一招,赢得比赛。”

“这场下来,再无嘘声没人再敢小看这个肥胖臃肿,带着憨厚笑脸的修士,此时他已经赢下三场,排名到了前十,而他下一场迎来的本次大比首败。而他面对的便是那年当之无愧的第一,放在各大顶级宗门也是绝顶中的绝顶,来自虚神峰的少年剑仙纪留仙。”

提起纪留仙,纪当千露出的无比欣慰的微笑。

遥想当年,留仙出生之时,自己看着这个新生的弟弟,心中异常欢喜,将自己的仙骨和剑心一并给了他。

一想那时候时常在自己屁股后面转的小娃娃,成长到了绝世天骄,当哥哥的欣喜就不自觉的涌上了心头。

“说起这个纪留仙,听闻他生于一个平凡王朝的将军世家,出生便携天地异象,生的一副俊俏模样,身怀仙骨,内存剑心,得虚神峰大长老青睐收其为弟子,仅十年便成了虚神峰年轻一代弟子中绝对的领军人物”

“这虚神峰同样大有来头,它在我们熟知的顶级宗门之列,并不是它没有这个实力,而是相比之下虚神峰太过神秘,究其根源据说可到太古,也是最近五年才大开山门,选择出世,而虚神峰出来的修士一人便可抵中流一个宗门。”

“修士和纪留仙那一战,可以说是近三十年天骄大比最精彩的一场,那一场修士爆发全部的气力与之一搏,从战术打法,到心理博弈,两人大战了数千回合,最后修士力竭闭上了眼睛,站着昏迷过去。那场战斗纪留仙尚有余力,修士输了但某种意义上他赢了。他是一个普通王朝的落魄人家,要过饭买过艺,当过沙包,靠着信念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修士值得尊敬。”

这时在座有人问道:“他的名字叫什么。”

“别急,接下来就是他的名字,修士名叫陆谦。无门无派,在天骄大比之后加入曜日宗,现为曜日宗三大真传弟子之一,后人称他为笑面弥勒陆谦。”

男子说完,向台下众人抱拳行礼。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纪当千看这男子对着掌声很是享受,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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