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17(1 / 2)

楼安方点下头,就看见阎章屏气凝神一根根拔下手中的银针,江岷眉头随着银针的拔出越蹙越深,伴着最后痛呼一声,所有银针尽数拔出。

楼安轻抚他的眉眼试图让他轻松些,哪想到只是轻轻一触,江岷似是受不了一般浑身一个机灵,吓了楼安一跳。

阎章换了银针正在细细用烧酒擦拭,见状笑道:“他现在身体很是敏感,稍一碰触就有如万蚁噬心般很是疼痛,小哥儿忍一会儿,待会儿再摸不迟。”

楼安听得难受,问他:“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消失?”

阎章回他一句针灸结束后就屏气凝神开始了下一轮的扎针。楼安定定看了一会儿,后面实在忍不住,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徐氏见他情绪不高,默默叹口气拉过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煎熬的等待如同死刑暂缓,将人心高高吊起却迟迟没有结果。徐氏手上的汗过渡到楼安手心,楼安拿出手帕擦了擦,“这已经未时末了怎么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阎章就拿着药包出了房间,他浑身大汗淋漓水洗过般很是狼狈。

空青早已将水兑好,阎章一刻未停回了另一件屋子。

空青给江岷加了桶热水,楼安问他:“阿岷醒了吗?”

“师傅说一炷香后取针,醒来后就可以回去了。”

楼安松一口气,缓缓坐下。

回家

阎章洗漱一遍换了套衣服出来过后直奔内间,江岷已经呈现出将醒未醒的状态。

他示意空青打开窗户,他则坐下一根根取下银针。

屋中的热气随着窗户的打开很快散去,待到他拔下最后一根银针,江岷幽幽转醒。

阎章将银针放下,抓起他的手腕替他把脉,片刻后笑道:“老夫专门为你研究的法子,还是有效果嘛。”

江岷看他半晌,忽而开口:“你是谁?”

方才他做了一场黄粱美梦,梦中他有小哥儿作陪,爹娘笑颜常驻,只是现在稍一思索脑袋便一片空白,甚至隐隐作痛。

阎章并未作答,只饶有兴味看他一会儿,江岷似是精力不济,渐渐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阎章示意空青将他抬至塌上,随后叫来江大生,“还得劳烦你再次抬下药桶。”

江大生哎一声,跑得飞快。

阎章出门交代:“令公子片刻后即会转醒,醒来后便可离去。下次半月之后再过来。”

“这就好了?”徐氏有些不可置信。 阎章摇头,“好不好还得看之后的效果,记住,”他严肃道,“切莫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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