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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偲抓住叶开畅捂住自己的手，眨眨眼又问：“那你对对方有什么要求吗？”

叶开畅似被沈偲无语到，伸手捂住她那双直勾勾的双眼。

沈偲摇头：“不想。”

叶开畅戏谑地咀嚼着她的话：“嗯，是不熟。所以是什么让你认为我喜欢虐待别人？”

沈偲和叶开畅没心没肺地扯了好一半天，才想起来是要带他去附近的大排档吃夜宵。可这时候车已经开出去了好远，且与大排档的方向截然相反。

叶开畅说没有。

沈偲认真看着叶开畅的脸：“因为你长得就很像。”

叶开畅微微蹙眉，沈偲以为他没有理解到位，解释说：“就是喜欢虐待别人，比如给人身上滴蜡油，捆绑，抽鞭子。”

“什么？”

一直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沈偲才忽然意识到，那天是被人阴阳怪气了。

有些工作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

“怎么？你想做？”

“现在是去哪儿？”沈偲问叶开畅。

外表斯斯文文，实则衣冠禽兽。

叶开畅说附近有一家私房菜的味道还算不错，这个点正好也在营业。

沈偲有些呆呆地喔了一声：“其实我是想请你吃大排档的。”

沈偲有个绰号，天然呆。说白了就是有点缺心眼，反射弧很长，用时下流行的词那叫钝感力。

一晚上做三次她都受够了，难以想象每天都要这样做。

沈偲并没有意识到像叶开畅这种人，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去大排档这种地方，她只是觉

也就上过几次床而已。

高中那会儿，班级里有几个女同学带头孤立沈偲，但沈偲并不知道，甚至还天真地将对方当成好朋友。她一直都很喜欢唱歌，平时在不打扰到别人的情况下喜欢哼哼歌，每次经过那几个女生身边时，对方集体沉默。傻乎乎的沈偲还以为是自己的歌声好听，把她们给迷住了。一直到毕业之后有一天无意间和同学们聊起天，才知道自己被人在背后做了不少小动作。

“没有，我没有那些癖好。”

叶开畅的眉头拧得更深，反问沈偲：“我虐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