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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锦平想抢过来,傅言臻用力把着。

  傅锦平:“给我。”

  傅言臻:“不给。”

  傅锦平硬抢,傅言臻怕伤到他这把老骨头,没用尽力气,争夺之下两个人都没拿稳,木盒掉落在地摔到开关,里面的《秋日败荷图》掉落出来,随着惯性在地毯上徐徐展开。

  爷孙两人都愣了一下,傅锦平盛怒,这小子居然敢偷他的宝贝,他拿起拐棍就往傅言臻身上挥去,“你这小子还想造反啊,拿我的宝贝还骗我是《观鹤》,我看你是活腻了。”

  傅言臻往沈清灵身后躲,傅锦平不想碰到沈清灵,拐棍在沈清灵两边挥过去,傅言臻左右躲,傅锦平挨不着,自己先打累了。

  他气喘吁吁地逼问:“你要拿我的东西送给谁?”

  “邹进海,你的老朋友,他生日送这个不过分吧?”

  傅锦平在此刻断情绝爱,“他派你来的是不是,我现在就和他绝交,这老贼真是为老不尊。”

  “绝交也得送啊,说好了的。”

  “你和他说好了你就自己画一幅,别拿我的东西。”

  “爷爷,讲点理,你也没给我遗传到这个技能。”

  “我不管。”傅锦平用拐棍杵地毯。

  傅言臻把《秋日败荷图》从地面上收起来,放进盒子里,一副非要带走它的架势,和傅锦平谈道:“爷爷,你要怎么才能把它让给我。”

  傅锦平本来是说什么都不肯,突然想到一件事,“你陪我去邻市参加8号的酒会。”

  傅言臻经常把傅锦平气得冒烟,但确确实实是他的得意爱孙,打小就长得好看讨人喜欢,被他抱出去炫耀,再大点上学了学什么都比同龄人快,名列前茅,吃得多长得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除了不服管教没什么好诟病的,现在又把他的商业帝国打理得有模有样的,他别提有多欣慰。

  傅言臻早就知道傅锦平怀的什么心思,无非就是带他出去和那些老头明里暗里地攀比,他十几岁就识别出这一套,尽量不和傅锦平一起出席类似的活动,这个酒会是傅锦平同僚办的,也就名头好听,八卦起来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早年被傅锦平拉着去,傅言臻现在很抗拒这种场合,吵得他头疼。

  傅锦平上个月就和他提过,他没理。

  而且8号那天刚好是七夕,酒会又是晚上。

  傅言臻叹气,“我答应你行了吧,你把邀请函发过来,我准时到。”

  傅锦平脸色变和悦了,“行,我这就让老陈去办。”

  既然是付出代价才拿到的画,傅言臻返回书房,把《秋日败荷图》原本的包装木盒换了过来,抱着它和沈清灵离开老宅。

  沈清灵从紧张的氛围释放出来,看向他西装下裹着的长腿,“爷爷没打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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