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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度事件——拜访妃英理】:毛利兰照常拜访妃英理,在谈及其朋友时,妃英理神色复杂。

毛利兰对周围环境有了更深的理解。【智慧+1,敏锐+1】

月度总结依旧那么长,玩家对着这熟悉的措辞十分感慨,并且选择一拉到底。

——【学习进度更新中】——

【空手道+2】:她是空手道界不出世的天才。

【音乐+1】:她接触了一些乐器。

【历史+2】:她对日本及其原宗主国的历史演变加深了理解。

【英语+1】:她背了很多英语单词。

【耐力+1】:她开展了多项运动。

这种东西除了第一次玩家再也没看过,继续拉。

——【事件:世界文学鉴赏】——

这一节的【世界文学鉴赏】由你亲自教学。

明明是要拉时间,局长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很无语,不过只有一瞬,接下来就兴致盎然的挑作品了。

毛利兰其实能够意识到所谓“妈妈的朋友”,其实形容的并不恰当,因为那位小姐看上去和她母亲的联系并不密切,反倒像是专门为她而来。

四岁的孩子不会在意,而十一岁的孩子却有些苦恼,不过毛利小五郎对这但却看得很开。

“那位女士是不会伤害你的啦。”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说到:“搞不好她非常喜欢你呢,不然为什么和你要玩过家家的游戏。”

“真是的爸爸,怎么能用这个词,太不尊重人了。”毛利兰对‘过家家’这个词很不满,总觉得这个词十分冒犯那位小姐对她的帮助。甚至是说,有时候她也为自己摊到毛利小五郎这个父亲而感到无奈,而局长的出现弥补了她这么久以来无从依赖、只能咬牙坚持的无措。

然而她既心安,又愧疚。连自己父母都没法为子女遮风挡雨的话,就不要妄想别人能为她这样的付出,毛利小五郎在这样的对比下显得失格多了。毛利兰显露在外的苦恼,或许带着几分示意和提醒,幼鸟向往饵食和温暖的巢穴是本能,而毛利小五郎唯一赢在了血缘上,看似意义重大,真正情况并下不多。

然而毛利小五郎的想法又与她不同,因为这对于FBI的局长来讲真是过家家,比三岁儿童玩得那种更幼稚。他以为毛利兰是在对陌生人的不安,却没想过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最后还是发展成了毛利兰看着喝得醉醺醺晕过去的毛利小五郎, 满脸无奈。

我知道她很喜欢我啊。毛利兰想,但是我的妈妈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的爸爸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辛苦,而一个陌生人却愿意给我需要的爱, 这不是很奇怪吗?

“又喝醉了啊爸爸。”毛利兰叹了一口气, 站了起来, 眼神里露出坚定的神色:“那么我还有课,就先离开了, 下次再来看你。”

毛利兰可以选择居住在任何地方, 妈妈,爸爸,甚至那位小姐那里, 鉴于她大部分自己感兴趣的课外课程一般在那里教学, 但是最后的人提了一个要求。

“去你父亲家里的时候,不要为他收拾房间。起码是用我的资源培养了起来, 十一岁少女学过钢琴后的那双手, 不能用来收拾父亲嗜酒后的呕吐物吧?”

毛利兰有些脸红。

“这不怪你,你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她神色少见的柔和:“只是有我在,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

“我只要一个希望, 希望你能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我该怎么称呼您?”毛利兰为自己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感到不好意思。

游戏屏幕外的玩家沉默了。

所以说这是游戏,玩了这么久,难道只有毛利兰在意过这个问题?

是这样的,整个游戏进程中从来没有询问过玩家昵称, 即便是在论坛里,众人都是以家主相称呼,然而整个游戏玩下来,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名字是用来指代的, 但玩家身份的独特性导致了周围的人基本上以职位相称,像是太安家主、FBI局长已经焊死在了玩家的身上,这时一个名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不过对于一个并不知道玩家身份的人,索要称呼方式是很合理的事情。

首先可以排除FBI局长,玩家谨慎的拿出身份证,为上面的“director”这个洋文哑然失笑。

所以真的会有活人叫这个名字吗!玩家点击了该英文单词,弹出了修改框。

都已经玩到了第二个世界,然后进入了取名环节,真不愧是能够进人的游戏,玩家心平气和的填上了她的本名。

“叫我越水就好。”江越水,越水和江(こしみず かずえ),总之不是莫名其妙的洋文了,玩家吃不惯这个。

“这或许是个很重要的情报也说不定。”玩家意味深长的对毛利兰说。

找不到那位女人的任何信息。

日本的监控设备并不普及,电车站台上也没有配备相应的摄像头。降谷零回忆起那天来,女人阻止了女孩转头的动作,或许是她预测到女孩会特地关注这些乐器,那么这个女孩要不是学贝斯的,要不就是才接触过贝斯很是好奇。

考虑到二人衣着服饰必然具备一定的经济水平,如果是好奇,必然是近期甚至不久前才产生的,所以才没来得及满足。而女孩表情喜悦中透露一丝疲惫,着装中能看出为出行做了准备,而现在处于回程途中。即便这样也会去看向贝斯——降谷零去查当天周边的音乐会。

有一场低音贝斯音乐会正好在那条路线周边,当降谷零去查到场人员名单时,查到了特殊的签名——OR。

or?“或者”,还是表示一个“人名”?是OR红葡萄酒,亦或者还有别的含义?在希伯来语中,OR有光和黄金的意思,可做女名也可做男名。但这样一个签名为什么能被检票员通过?怕打草惊蛇,降谷零开始调查这家店,但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当他继续沿着OR深入后,线索却断在这里。

只在月台上草草见过一面的带着孩子的年轻女性,一个人搜寻确实有点难度,不过降谷零是警方的卧底,这个线索值得警方的关注。他通过下属风见裕也上递了这个消息,以为能得到回音——

“什么意思?找不到?”降谷零有着不好的预感:“线索还算清楚,我认为以公安的能力不至于丝毫无法锁定范围。”

他心有怒火,语调却很冷静,直到风见裕也说:“有一位长官认为这个方向不重要,不必为此浪费警力,降谷先生刚获得代号,还是在稳固组织里的地位为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叫我安室透。”降谷零首先纠正了会暴露卧底身份的称呼,然后反问道:“到此为止?我认为身为卧底在黑色组织的成员,我有获得公安协助调查相关信息的优先权,这个方向是否重要——”

不对!从苏格兰到波本,再想到上司的含糊其辞,或许那个女人要不然是公安的高层,要不就渗透进了公安!

‘波本。’

想起她不带友善的笑容,降谷零面色难看。

前面这一种可能,真是微乎其微。

如果一个卧底的上线不值得信任,他就无异于被扔进了孤岛,且周围不存在任何交通工具,最后进退两难,做什么都在等死。降谷零面临的问题更严重,不只是信任问题,上司那几乎不含任何委婉的拒绝,让降谷零一时间有点汗毛耸立。

这是怎么了?降谷零想,我们的公安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即便她叫出了我的代号,长官依然认为这不重要?”降谷零最后再问了一次。

上司终于松了口风,一阵交流后,由风见裕也转达:“他说,‘那位女士知道你的代号是很正常的’。”

“‘那个方向走不通,所有的链条都会因为各种意外断掉,只能及时止损。’”

是有日本高层人员发现了不对劲的。

拿人作比喻,生病时周围人能够看得出来,且得出了“这不是恶性癌症,有根治的可能性”这种结论。然而,不是肺部长了瘤,而是肺部变成了瘤,虽然能维持机体运转,但已经有些不良反应了,那该怎么办呢?摘掉吗?

当这些潜伏的力量足够大、聚在一起时,就是膈在机体内的一团瘤。然后人们发现,这团瘤运转起来还真高效,干的事也不出错,那它是不是瘤也没人关心了。一块瘤,长得像肺,有着肺的功能,那不就是肺吗!

只要不往下深想,这就是运转得很良好的肺,不查就没病、不查就没病,非要查的话,就只能出手阻止了。

没人想把这样的篓子捅出来,直到降谷零踩到了雷。

你一个派出去的卧底想知道什么呢?踩着他们上位给这个病症找个学名,然后发论文?随手签个OR就能在日本走来走去的外国人,哪个官员听到不是满身冷汗然后开始遮掩。虽然不知道同僚都是什么时候上了车,但明眼人看上去前景很好,择优吸收,值得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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