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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摇头,看上?去落魄极了。

陆怀章走?进书房时,商粲正在?案前?泼墨,画的是劲松图。他以?为?是门客去而复返,头也不抬喝了声,“说了多少次,不要拿这种俗事烦我。”

陆怀章脚步顿了顿,脸上?扬起?笑意,“商公果然高洁,建康已经炸开锅,就属你这儿最安静。不知能不能容我来躲躲闲?”

商粲听是陆怀章来了,搁下狼毫,勉强收起?怒意。两人之前?是同窗,又同为?建康世家?这么多年,彼此之间的情谊不是寻常能比的。

商粲上?上?下下打量陆怀章片刻,手指点向坐榻,“陆公只是躲闲的话,随意。”

陆怀章呵呵一笑,“躲闲,看画。”

他将酒壶一搁,往那墨宝瞟了一眼,

“商公好风骨,劲松迎雪,遗失独立。只是,再有风骨,到底也只是天地间一株草,狂风一来,还能百折不挠不成?”

商粲咕哝了一句,提手写上?,“宁可罹凝寒,不曾移本性。”

陆怀章知他在?推脱,不咸不淡笑了一句,“松柏是不惧凝寒了,却不知摧折之后,庇佑的娇花嫩草会被吹拂到何处,漂泊伶仃,可惜可叹。”

一时间,商粲只觉得自己不染俗世的一幅美画被这人糟蹋个干净。

他实在?受不住,将笔杆一扔,“陆公有话直说,弯弯绕绕吵的我头疼。”

商粲脾性直,脾气臭,动辄吼骂,但实际并不会真的记恨陆怀章。

陆怀章笑笑,开了酒坛,“来来,润润嗓子,消消气。”

醇厚的酒香在?书房缭绕,商粲见?是自己最爱的清风醉,勉强给了个面子,举盏饮尽,“说吧,是不是又是考试选官那事。”

陆怀章就驴下坡,再给商粲满上?酒,“今日?在?朝堂上?,商公一言未发,也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商粲冷哼一声,“我一个打理祠部的闲职,我如何看有什么要紧的。”

陆怀章拂手,“诶,话不能这么说。礼仪教化乃立国之本,商公在?这事上?最有发言权。况且,商家?立家?千百年,商公在?朝堂上?的威望,无人能够质疑。”

商粲斜眼睨他,“你想让我帮你劝阻陛下。”

陆怀章笑意更胜,“明人不说暗话。选贤举能,尔来百年之久,自开朝沿用至今,毫无差错,何故要换另一种法子?”

“管他为?什么,”

商粲摸着?花白胡须,轻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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