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1 / 2)

  江从道立刻出声打断:“不用麻烦了。”

  他用外套盖在肖闻的头上,衣边压紧:“我帮他解决。”

  江从道说着,将手朝着那里伸去,很快将肖闻腰间的束缚解开。

  “盖着脸多没意思,也让我们看看......”

  那男人说着就要拽盖在肖闻脸上的衣服,江从道转过头,头发扎进眼睛里,血丝快要蔓进瞳孔,他没有出言制止,却将男人定在了原地。

  “看我做什么,”男人有些心虚,但此刻打退堂鼓又显得很没面子,只好硬着头皮伸手。

  “再动一下,你这只手就没了。”

  那眼神平静中压抑着浓重的狠戾,手中沾血的匕首卡在男人的手腕,握着刀柄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男人回头看向白廷舟,似乎是想找个人撑腰,但白廷舟害了眼看不见,云刃又一脸“我劝你不要”的表情摇了摇头,男人只好悻悻地抽回了手,“切”了一声,站回了一旁。

  而此时肖闻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在江从道脖颈间磨蹭,汗水浸透衣服。

  江从道继续起刚才的动作来,一下一下地帮助肖闻纾解,他闭上了眼,将头埋进肖闻的颈间,不去管那一道道聚集在身上的视线。

  他只当自己是个自欺欺人的骗子,当膝下沾血的冰冷地板是温床,当刺眼的白光是肖闻床头的盏灯。

  当他们是真实的,依偎的,江从道痴心妄想着,希望肖闻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忘记羞辱,也忘记激素带来的满足,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肖闻:“别再弄了,放开我......”

  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声音不大,带着抖动的哭腔。这大抵是他活了将近三十年来头一次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愤,因为江从道正在上百号人的注视下,做着只有在房间里才会做得事情。

  白廷舟曾经让他几天都喝不到一滴水,直到他渴得奄奄一息时,在地上放一碗掺着沙土的泥水,要他爬过去,才能喝得到。

  那是肖闻以为自己此生最难堪的时刻了,直到现在。

  江从道伏在他的耳边,安抚般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没关系的,他们看不到你,我不会让他们看到你。”

  怀中的人慢慢不动了,只时不时地冒出几声变调的抽泣声。

  “别哭......”江从道拥着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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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

  “闻哥,你看我煎的鸡蛋,这次是不是特别好?”

  肖闻闭目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事重重的模样,自从江从道病好了他就常常坐在某个地方发呆,也不去工作,电话时常响起,他也不接。

  他甚至连饭也不吃,只做江从道的那一份,江从道问他,他只说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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