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24(1 / 2)

他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好像有团邪火在身体里无处发泄,恨不得立刻冲到那男的家里把姓严的这不要脸的家伙给逮回来。要说在他眼皮子底下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也就罢了,竟然还喝醉了跑去对方回家里过夜,敢情是蹬鼻子上脸完全没把他这个未来老公放在眼里的节奏啊!

他窝火地磨着后槽牙,此时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姓严的你丫趁我不在胆肥了是吧!看我伤好了怎么收拾你!”

也是在同一时间,和陈浩一样心头燃烧着熊熊烈火的人并不止他一个,那人此时正坐在他红色的法拉利里目光阴鸷地望向邢天所在的那间房间。

这并不是季节第一次目睹邢天带别的男人去酒店过|夜,他心里清楚这些被邢天带去酒店的人不过就是偶尔满足一下他精神和肉|欲上的渴求,所以这些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他允许邢天有玩物,但玩物只能是玩物,绝不能成为情人,季节永远不会让邢天知道那些曾和他上过床的人最后都去了哪里,因为他们不久后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这种矛盾的感情只有季节自己能懂,他的爱可以无私到不介意上邢天床的人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自私到除掉每一个有可能妨碍到他的人,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季节隐约中似乎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虽然他明知此刻在酒店房间里的那个也同样是一个玩物罢了,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叫严洛一的男人与以往那些人不同,这个人的存在会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只要一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就足矣令他妒火中烧,而此刻从那扇窗内透出的灯光就像他心里正在燃烧的妒火,烧得他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难道只是因为一张相像的脸吗?还是说...

季节微微眯起眼睛,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很荒谬的想法,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可能,可能自个儿是被气傻了吧。他一声哼笑,上扬的嘴角中透着一抹阴毒与狡黠,“严洛一你可真有能耐,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想玩火是吗?好,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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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严洛一被一波强烈的尿意给生生憋醒,他在半梦半醒中本能地坐起身打算往卫生间的方向走,结果一眼睁才赫然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家。惊讶之余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两次被绑的遭遇,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还是被同一条蛇咬了两次,要说不怕那才奇怪呢。

他使劲地想要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但只能依稀记起他和邢天吃饭时的情景,至于他后来是怎么躺到这张床上的就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为了避免发出声响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边,小心翼翼地慢慢转动门把手。

门开了,他吁了一口气,还好没上锁。他偷偷地向门缝外张望,外面好像是一间客厅,听动静客厅里似乎并没有人的样子。

于是他大着胆子静悄悄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经过仔细观察后确定房间里确实没有人在便立马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也顾不得穿上忙不迭地向着大门口的位置小跑而去,虽然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先走为妙。

谁知当他刚打一开门就跟门外的人影撞了个满怀,随后他大惊之下猛地向后一跳,不料腿一软重心不稳直接倒向了一旁的墙壁,当下严洛一心头一凉:糟了,门口怎么还有保镖啊! 邢天见状急忙上前将严洛一的身体扶稳,并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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