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等86(2 / 2)

   章珩大致是了解母女可能会提及他,对此,他以为,都到了人生这个年龄段了,他也不屑于去玩“你画我猜"的小小把戏,成年人就是会主动,会打消对方的顾虑,会不动声色地展露自己想要在她生活中占据的角色。他不是谢沉。

   不属于既定的不可更改的过往。

   不会耀武扬威地霸占别人家的地盘,面对实则空无一人的房间,说旁人都在等他的笑话。

   和司琦的约定在三天前,他以名下一家餐厅酒水的名义,顺理成章地重新回到法国。

   章珩暗忖,只不过他当下还不至于这么恶劣、残忍,但如果到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拆穿谢沉的谎言。和他们母女正在一起用餐的人不是谢沉,而是他,章珩。

   生理学上的父亲又如何,旧的事物总该从历史舞台上退场,为新的事物让位的。

   “不好意思,我们母女忍不住说了好多悄悄话,差点忘了时间。“迎面走来的女人自带柔光,法式长裙穿在她身上过分合身,巴黎浮华的夜色在她裙摆上得以显现。章珩毫不愠恼,闲适地笑着:“没事,我等得起。”司琦有意岔开这些,好让女儿不必产生更深的误解:“章珩,谢沉最近这段时日恰巧也在法国,你确实可以找他聚聚。”

   “好。"章珩依然没有明说。

   他关切,"最近葡萄园的事忙的怎么样了?”“总算是有一点头绪吧,"对于自己的合作伙伴商,司琦表现得不可能对自己的事业不上心,“等我陪夏夏一起看完奥运,那就回去料理我的酒庄。”

   “有项目场次的门票买不到的话,随时可以找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司琦莞尔,将账单揽入她的手中,一早买了单,“这顿饭必须由我来请客,还没来得及对你上次介绍酒商的事说声'谢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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