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96(1 / 2)

   司琦忍俊不禁,这算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位前夫对于绝大多数的事仍然保留了不冷不热的性子,唯独和中年人一样,对年龄、岁月一系列关乎“衰老”的话题上,显得尤为在意。

   谢苡夏有理有据地问:“那你怎么会受伤?”“书上说,爸爸总是无所不能的,"司琦莞尔,有些趣味总是很容易在深夜滋生,“但其实夏夏你也应该知道,现实当中的爸爸能力总归是有限的。”

   谢沉”

   夏夏全盘说出自己的心声:“我还是希望爸爸未来能够冷静看待问题,真遇上抢劫的,还是保全自己比较好。”“我们夏夏怎么会这么懂事,"司琦动容,“妈妈希望你长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转而,面对起这任前夫时,动容之色全无,“谢沉,你怎么不感谢一下你女儿对你的关心?”

   谢沉终于不再黑着脸:“我知道了。”

   常年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他们父女鲜少谈论对于彼此的期盼,如同父亲一般的人坐到他的位置上,很难听得进别人可供参考的建议。

   他罕见地听得进去。

   谢苡夏震惊太久,父亲从来不听取和表达接受这些的人,可她的母亲假使想让他吐露出更多的台词,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她也没这样的指望。

   和章珩叔叔或是其他任何人也罢,都不会有真正的属于她的家人陪她一起深夜漫步的感觉。

   无人能替代他们的角色,哪怕上天另有安排。踏着寂静的路灯,行走在巴黎的冷风中,那种短暂的共处的暖意,还是能让人克服这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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