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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担心会摔倒。

这般歪靠着走了一路,直到前面?,薛映方才想起来四周随扈,瞥了他们一眼?,皆是默契地垂首走路,没有往这边瞧,心里逐渐觉得理直气?壮起来。他只是靠了靠自己的夫君,于他们的家中,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回了房中,温承将薛映携到榻上,早有人唤了大夫过来,上前请了脉。倒没什么事情,只说前阵子吃少了,致使气?血两虚。

话?说得委婉,王大夫是个谨慎人,亦是不会提及先前别院之事。薛映闻言倒是想起早年在家中时,上了年纪的婆婆们会说,有了孕便?是双身子,必得每日食水尽够,保养得宜。

眼?下看?来,无论是为着自己,还是为着孩子,都?该好好吃。他想起下午在花房中看?到温承眼?神中流露出的自责,想着该养好身体,不教人担心。

很快晚饭摆了上来,温承将薛映拘在榻上,又亲手喂他,这一顿饭较之午间又多吃了不少,慢慢地,一碗饭逐渐见底。

薛映虽一心想多吃点?,可吃得有点?撑了,忙拦道:“似乎也不需要吃这么多。”

温承放下碗筷,他从?前在军营里见人吃饭,多是狼吞虎咽,若是几日行军,更似饿鬼投胎,在他看?来,薛映便?是吃上这一碗饭,也不显得吃饭多了。只是他回忆着相识以来的时光,薛映一直食欲不振,神思不属,略吃几口饭就饱了。明明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总吃这么点?子东西,怪不得会腿疼。他明白加餐不是一日之功,也不勉强,递了擦脸的帕子,至旁边端了碗筷自用起来。

吃过饭又略喝了会儿茶,洗漱之后,两人很早便?已歇下。

接下来的时日,两人在家中无事,要么去一会儿花房,抑或叫一班小戏,令几名伶人,清清静静的弹唱,每日皆是不重样的小玩意儿。可两个人时常只听得一会儿,又寻了地方黏在一处。

薛映每日想做点?什么,说与温承自是无有不应的。他只觉温承对自己百依百顺,自记事后从?没像现在一般日日省心,每日都?是笑意盈然。

安恬地躺在床上,薛映困意渐生,即将入睡之际,忽得想起一件事情来,又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温承,问道:“你不需要起床练剑了么?”

“我如?今多是午后练剑。”温承道。

薛映想起来近来嗜睡,午饭后时常要睡上半个多时辰,而每次睡着和醒来,就能看?见温承守在自己一旁,他以为温承没有午睡的习惯,原来是去练剑了。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练。”薛映困倦,脑子里却挣出几分清明来,一字一句地说。

“好。”温承答应着,薛映见他答允,满意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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