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寻求自保之法38(1 / 2)

提到严家父子,唐儒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跟韩士英是好友,在政见上与严嵩集团相左,对于严嵩做的些许决策根本持反对意见。

特别是曾铣、夏言的死,更是让韩士英、唐儒等廉政之士对严嵩父子的所作所为极度痛恨。

他们都曾为了曾铣、夏言上书当今天子,陈述其中的厉害,结果递上去的奏疏都被留中。

去岁庄敬皇太子突然暴卒,韩士英、唐儒等南方的官员,就曾私底下言朝中有奸人作祟,奈何没有证据不敢就此多言。

“唉!”唐儒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严嵩当权,我等也只能尽力了。只希望他看在大明朝江山永固的份上,不要太过为难韩老弟了。”言语中饱含了太多的无奈。

严嵩这个人怎么说了,说他媚上,但是对朝局的认识超过了绝大多数人。

他做的决策细想之下,很多时候却也是为了大明朝,不然以皇帝的英明不会还用年老的严嵩辅政。

奈何他们与严嵩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块儿去,不能成为他的人,自然就是其打压的对象。

从古至今,朝堂之上,一朝天子一朝臣,大明朝中枢首辅甫一上任,向皇帝举荐官员的时候,同样遵循这个道理,举荐的多数都是自己人。

“我这些日子还在考虑是否向朝廷上书!”韩士英说道:“我本欲在守备厅会议上提出于浙江、福建招募民壮,训练士卒。”

“如今的沿海卫所,好些都是空有其名,人员又多为老弱病残。若不能加强卫所的整顿,一旦沿海有事,对于浙江、福建的百姓将是灾难。”

唐儒听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整顿卫所确实迫在眉睫,自大明立国到现在,百余年,南方太过安稳,沿海卫所战斗力确实难以恭维,这事必须提出来。”

说完,唐儒看向韩士英的眼中抱着深深的期待。

他一个至休的官员,除了偶尔向皇帝上书,说些无关痛痒的事,已经不能过多的参与朝廷的大政方针,他来见韩士英也是因为自己不能做,希望韩士英能够出面。

韩士英摇了摇头,脸上浮起无奈之色,说道:“丘得、孙英被抓,今上还没有重新任命内守备,外守备如魏国公,以及副守备如永康侯,在没有内守备点头的情况下他们不能擅自做主。”

“而且!”韩士英顿了下道:“永康侯近几日突感不适,这两天还卧了床,已经向陛下递了奏疏,要辞去南京副守备的官职。”

“现在的南京守备厅会议根本不能起到作用,若是我单独向朝廷上书,多半会被内阁打回来。”

“永康侯病了?”宋之墨没有忍住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宋之墨就后悔了,赶忙捂住了嘴巴,这个时候哪是他能说话的。

只是永康侯上月看着还好好的,这才半个月怎么就病得那么严重?

“不单是永康侯,还有灵璧侯!”韩士英倒是没有怪罪宋之墨,反而耐心地给他说道:“灵璧侯也病了,很严重,昨天我还去看过!”

“什么?”

宋之墨更为惊讶,怎么突然都病了,他是一点儿都没有听闻,昨日上午跟曹文炳、方炳去国子监的时候,俩货也没给他说。

“说是旧疾复发,南京宫里的太医这两日天天在灵璧侯的府上,就是希望能为灵璧侯诊治!”说到这,韩士英看着宋之墨,“你是勋贵,上月他们为了保你可是没少出面,你该去看看!” “必须去!”宋之墨赶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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