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186(1 / 2)

  李茹旧:“……”

  长长的啊了一声,回过味来,知她在说笑,便不多加追问,道:“可能这部小说确实劲儿太猛了,再加上是作者的亲身经历改编,出戏很难。”

  真实经历?

  李茹旧没卖关子,直接道:“只不过是把我们生活中的小事扩大成一个战乱国,如果仔细想,都能跟现实对照上,战火连天的也许是一个家庭。”

  这么理解也说得通,庆虞道:“原著作者一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李茹旧朝她看去,隔了满池的荷叶,窥见低首的莲蓬。将花环往自己手腕比了比,道:“是挺温柔的,她还是我高中同学……哦不,是我和年郁的高中同学,初中的时候就查出艾滋,也吃了挺多苦,去年十一月份自杀了。”

  她和年郁的高中同学?

  说明都是洮市一中的,她也是一中的,为什么不认识?想到家里那只猫,年郁当时说那只猫是一个高中同学的。

  欲问,但又措不出词。

  李茹旧继续说:“祁浣当时写这本书是想卖些钱,带她的朋友出国治病,但被一家影视公司坑了,只卖了二十多万,后来年郁又花几千万把版权买回来。”她失笑:“这个剧本,命途多舛。”

  听到了这里,庆虞又不得不发问:“祁浣的朋友?”

  “嗯。”李茹旧点头,目光柔和的看向她,道:“一个自己还在泥泞里摘不出脚,却对他人永远心怀慈悲的傻子。”

  正当晚风和煦,她又补了句:“祁浣因她而存在。”

  乔雎在群里催他们回去,游船的全都上岸,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大楼走。

  庆虞还在想原著作者祁浣的事,手机响了一下,一看是年郁的消息,问她在哪里吃的饭,味道怎么样。

  庆虞回:[我去的农家小炒,很好吃,谢谢年老师。]

  年郁:

  [谢谢?这么客气啊。]

  [在你看来我是怎么样一个人?相处这么久还要整天谢来谢去。]

  庆虞想了一会儿,回:

  [巧舌]

  [如簧]

  年郁:

  [……]

  [你找到了断句的新用法。]

  提到这里,又管不住心猿意马,庆虞发了一句:

  [因为我对文字比较敏感。]

  年郁很快回过来:

  [敏感?我知道。]

  庆虞:“……”

  [那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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