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199(1 / 2)

  头像和微信名没变,朋友圈寥寥几条。

  又发过去一条:[见面给你可以吗?]

  [这……不用了吧。]

  庆虞道:[要是害怕被认出来的话,我可以蒙面。]

  对方隔了足有五分钟,才回:[好的吧,学姐说个时间和地点,我接下来两天都没课,一直有空。]

  庆虞回到:[明天下午两点,良萍路廉租房门口见。]

  [好的。]

  骄阳如此映照大地,她却总惦记吹进来的一缕风,深觉发冷,喉咙刺刺的疼。

  又翻开日记本,看到上面的字迹,第一页还有她出院那天在上面写的一行对比字,一模一样。

  又找到一支笔,在那行字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三段不同时间点出现的文字,竟分毫不差。

  一切都那么模糊。

  翻看日记本上如同程序代码一样的文字,全是关于姬菀的。出院那天晚上她潦草看了看,只觉得记录过于详细,姬菀喜欢的影片、书籍和幼儿园得过的奖都写在上面,那时她认为原主过于痴情弱智,可现在,不知是她心境变了还是其他,总觉得这是一份强迫自己了解姬菀的报告。还有那贴了满屋的照片和浴室里用口红写的‘姬菀’两个字,就好像是怕她不知道原主喜欢姬菀一样,刻意营造出来一场假象。

  按照刚才这个人说的话,她应该是春节前夕才第一次住进廉租房。

  为什么……是这个人骗她,还是记忆骗她,又或者是所有人都在欺骗她。

  想到这段时间做的梦,她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想,但是很快被扼杀。‘记忆不会骗人的’,她如是说。

  如果这一切都可以怀疑,那疑点太多了。搬到蒹葭绿苑的第二天,并没有跟凌成颐说过搬家,而立津却说凌成颐告诉她的是这里的地址。

  小镇下暴雨那天,梦里有人喊她,说好一起死去,她却没来。那个说话的人是谁?

  昨晚又做梦,梦里有瘦脱相的年郁,还出现了‘祁浣’的名字。

  时间再往前推,赵挽霖第一次来蒹葭绿苑找她,竟然有钥匙。不仅如此,她还说‘那种人的猫不要再养了’,所以她认识猫的主人,也就是祁浣,还知道祁浣得艾滋病的事情。从语气中可以断定,原来的庆虞跟祁浣也是认识的,关系匪浅。

  整理一下思路,下暴雨那天在梦里质问她的人是祁浣,所以本来她们两个人约好一起自杀,但是‘庆虞’没去,死的只有祁浣。

  根据年郁和李茹旧的说辞,死亡时间是去年十一月份。

  她上次在网上查过,关于祁浣的消息少之又少,百科里只有一行字:《离歌》作者。

返回